昨日午时,嫂子和豆包儿他爹买了束百合花。插入高頸透明的花瓶,淡雅芬芳,温馨异常。夜里起来,见腊总抱着垃圾桶,以为他终于喝大。这就叫妄想。未发一言,他冲净哈啤瓶子,装了清水,放入发财枝,又觉不对。从广州珠海两地集存多年的工具箱抽出了剪刀,剪折烟盒纸片,填饱瓶口,为发财枝撑腰。 它就妥妥地映在了照料里。 点着的烟咬在唇角上下抖颤:我们搬进来以前呢,就没有人管它了。现在要对它好点。收拾箱刀剩纸,腊总让我陪喝两杯。当然好。